届校友、应城一中化学老师:李锋年9月初,应城一中组织考试,全县10余所公社高中的部分高一学生学生参加了考试。一中根据考试分数,从中招录了个学生,进入一中学习。我记得我已在杨岭中学报名缴费了,好像是8元钱(不到10元)。一中当年没有高二年级(毕业年级,那时高中是两年制),原因是初中由两年制变为三年制,这年只有高一,没有高二。到年高考时,一中就没有高中毕业生,高考升学率为零。为了避免出现这种尴尬局面,教育局决定一中从各公社高中的高一年级招两个班,计划招人,后录取96人,开学后又进了6个插班生。我从杨岭中学考入应城一中,杨岭进入一中的有四个学生:我、胡学年、王义年、张金木。我记得从四中(棉花田)考入应城一中的学生最多。前排:潘祥健老师、曾奇书老师、张国芳老师后排:张金木、李锋、胡学年、王义年虽然我在一中只上了一年学,但教过我的老师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由于我们年级是毕业年级,一年后就要高考,因此教我们的老师个个年富力强,经验丰富。转眼过去了40年,但我的老师的音容笑貌仿佛就在眼前。一、班主任、数学老师——张国芳我们分为两个班,都是理科班,除了班主任(数学老师)不同,其他老师相同。1班的班主任(数学老师)是张裕清老师,2班的班主任(数学老师)是张国芳老师。我分到了2班,我们班有50个学生,其中女生8人。教室在二层教学楼的楼上西头,1班在我们班的隔壁(我们刚开学时在前面的平房教室里上过一段时间的课)。教室里单人单桌有5列,每列为一组一组10人,女生一组坐在中间,学生按身高由低到高从前向后坐。我坐在第二组第三位,前面是夏天元、柳霞映。李锋与张国芳老师在一起张老师教我们时,刚好40岁。张老师一开口,我们就听出她是四川人。她身材偏高,不显发福;梳着“柯湘头”,头发乌黑;衣着大方、整洁合体,并不刻意打扮。看上去精力充沛,干练果断。张老师上课时,她的四川口音让我们听得很“巴适”,如沐春风;她以深厚的专业实力和女性特有的细腻,将数学讲得晶莹剔透,菩提花开。张老师板书刚劲有力,下笔有声,常造成粉笔折断。男生宿舍,左边窗户原是两扇门男生宿舍简陋,两个班的男生60多人住在一间房里。因为小学只上了五年半,初中只上了两年,我们的年龄较小,大约15岁。少年的我们,晚上难睡着,早上难起床。下了晚自习后,聊天的、唱歌的、争吵的,叽叽喳喳,人声鼎沸,经常要老师和领导来“镇反”——敲门敲窗、大声呵斥,然后宿舍内渐渐安静,有时还要反复“镇反”。参加“镇反”次数最多的当然是两位班主任,还有范老师、曾老师、徐海镛主任、杨溢校长等。早上起床时,2班有几个睡懒觉的学生,经常是班主任张(国芳)老师来寝室掀被窝。那时,我们几乎没有娱乐,课间主要是散步、打打兵乓球,逛逛新华书店买一本《儿童文学》。冬天太冷,下课后就跑跑步、跌跌脚,男生还斗斗鸡(双手抱住一只脚和大腿,单腿蹦跳,互相冲撞)。学校曾在年上半年,组织我们在新落成的城关电影院,看了一场电影,是关于对越自卫反击战的,影片中喀秋莎火箭炮万炮齐发,铺天盖地,使我们受到了强烈的震撼。40年重逢引吭高歌齐良英、韩玲、张晓义、李红丽、邱翠娥、曹群芳、毕运姣、张老师、万佩芬、程桂平我们都很听老师的话,遵章守纪。如果说有违规违纪,就是几个男同学在晚自习下了后,摸出校园赶场看免费电影,但也只能看电影的最后十几分钟。某一天,有几个男同学,在晚自习下了后,踮着脚,够着脑袋,在学校会议室的黑白电视上看了一段时间的电影,第二天被张老师狠狠地“骂”了10分钟——因为看的是日本电影《望乡》。那时的学习环境好,我们又是国家恢复高考招生后的第三届高中毕业生,尊师重教,知识改变命运的风气正在兴起,我们受到的干扰实在少。应城的城区仅囿于老城墙内,常驻人口不多,平时街上冷冷清清,没几个人。那时,没有游戏厅,没有网吧,没有NBA,没有卡拉OK,没有日本漫画,没有大幅广告,没有靡靡之音………。我们没有收音机,没有手表,也不需要这些东西。我们只有课本、笔和笔记本、练习本,我们的任务就是学习、学习、再学习。李家“三红”:李红生(李锋)、李红丽、李洪波除了早上起床,晚上睡觉,偶尔的违规违纪给张老师造成了一些麻烦,而这些麻烦在两个月之后就自然的消失了。我们的精力集中到了自觉学习上,张老师除了上课,几乎不需要额外为我们操心。张老师40年后说我们这一届是她教过的最好的一届,我认为这不是客套话。作为班主任,张老师不给我们讲大道理,只是激励我们好好学习,通过高考,考出去!张老师平时非常关心学生生活、生理和心理,特别是对女生。张老师看到学生食堂的生活太差,就从家里拿来自己腌制的川味泡菜,分给女生下饭。有的女生说张老师的关心比自己的妈妈还细致。毕业40年师生再聚首矿山公园留影张老师学习上对我们要求很严格。我们没听懂的问题,她必定一追到底,直到我们弄懂;我们做错的题目,她要求我们必须马上更正、重做。有一次数学课堂小测练,我很快做完,提前交卷,张老师看了后,发了脾气,在我做错的两个题上,重重地打了叉,当着全班同学的面,命令我重做,并规定以后不论什么学科的考试,一律不允许提前交卷!张老师的女儿黄敏上高一,我们早锻炼跑步时,她就跟在我们班的后面跑。张老师的儿子黄杰(小名杰杰毛)在上小学,经常放学后来到我们教室外,趴在窗台或栏杆上做作业。有时杰杰毛实在饿了,张老师就给点钱,让他到校外的商店去买点点心(校园内没有商店)。毕业40年联欢晚会上:(前排)王仁宗、张三明、李亚军、张老师、潘老师、曾老师年7月我们高考后,我们离开了一中,高考分数出来后,我们到校填报志愿,大学或中专的录取通知书直接寄到家里。不久,张老师调回了四川重庆(重庆年成为直辖市)。当时不知什么原因,学校没有组织照毕业照;同学们之间也没有留联系方式(那时家里没有电话,更没有手机!),张老师调离时,我们事先完全不知道。整整40年,我们学生与张老师失去了联系,同学与同学也没法联系,但互相思念、彼此牵挂。我们只知道张老师在重庆,而张老师不知道我们在哪里?在张老师家:熊绍良、丁新华、韩玲、陈想清、张老师、黄师叔、程国华、柳霞映、李建伟、龚育平通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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